他一直在不停地反思,自己那天究竟是不是太过分了,以至于会伤害到陆沅的情感。
陆沅一向云淡风轻的模样,可是这次,慕浅说她竟然不开心了那他那天到底有多过分?
容恒这才回过(guò )神,愣愣地站起身来,露出身后那一堆模型。
容恒冷着一张脸,默不作声地又升上车(chē )窗,一脚油门下去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霍靳西没有说什么,目送着霍柏年离开之后,这才起身也上了楼。
剩下容恒立在洗手池旁,几乎将手中的纸巾擦破,也还是没动。
陆沅这才又上前开始收拾(shí )模型,容恒到底不好干站在一边,低头默不作声地帮她收拾起来。
我告诉你啊,上次(cì )的事情,沅沅是真的有点不开心。你知道她性子有多淡的,这样我都能察觉到她不开心,想想你自己做的孽吧。慕浅说,你要是个男人,就去给沅沅道歉。
霍靳西顺手就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她,拿(ná )去查。
话虽如此,程曼殊却还是固执地要看霍靳西的伤口,霍靳西无奈,只能卷起衣(yī )服给她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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